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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男人,每個女人也都有一段「那些年」的回憶。

寒食色豪邁的舉動會不會嚇到初戀男友溫撫寞?他們的挑戰會成功嗎?
讓我們看下去......

溫撫寞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不是我在吹噓,我寒食色最大的優點就是髮質好,又黑又直又順,而且還沒有分叉。溫撫寞似乎很喜歡我的頭髮。高一下學期,就是我們友情以上戀人未滿的那段時間,我發現他時常看著我的頭髮發呆。後來交往了,他便經常撫摸我的頭髮,目光總是溫柔。我曾經開玩笑問他:「你是不是有戀髮癖啊?」他笑笑,也不做聲。

熱熱的清爽氣息噴在我赤裸的頸脖之上,讓我回過神來,而身體內部則注射進一陣顫慄。他柔軟的唇在我的皮膚上流連,像帶著電,所到之處酥麻難耐。濕潤嫩滑的舌撩撥著我的耳垂,描繪著我的耳廓,那種洶湧的刺激,讓人直想尖叫。我緊緊咬住嘴唇,但那半是難受半是呻吟的聲音還是從口中逸了出來。

溫撫寞的唇漸漸向下,來到我的頸脖之上輕輕一咬。正沉浸在迷茫中的我,悶悶地低叫了一聲。溫撫寞染著曖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妳平時就是這麼咬我的吧。」反了反了,居然敢報復我。我忙解釋:「我咬你,是我對你愛的證明啊。」溫撫寞的聲音帶著笑意,「我咬妳,也是我對妳愛的證明啊。」政治班導曾說過—

「同學們,我們要全心全意。也就是說,政治課的時候就應該做政治作業,而不是數學作業。當然了,我並不是指數學課時就不能做政治作業。」同理可證,愛愛的時候不適合用來鬥嘴。

眼看現在情慾的氣氛開始變淡,我慌了神,忙把胸罩一扯,露出自己在其他不怎麼樣的部位之中比較怎麼樣的胸部,得意地看著他,意思就是—「我沒說錯吧,形狀完好吧,肉質鮮嫩吧,肥瘦適度吧。」溫撫寞頓時怔住了,身子也僵硬住。我心中那叫一個爽啊,深刻體會到《金枝慾孽》裡,玉瑩在孫白颺面前脫衣服後,看見男人對自己著迷的樣子所感受到的得意。

但緊接著,溫撫寞慢慢說道:「食色,妳動作別這麼豪邁行嗎,剛才我都生出妳是男人的錯覺了。」我忍住想踹他下床的衝動,微笑,再微笑,直到嘴角抽搐。

算了,今天是邀請他家的小撫寞來我家,也就是我蓬門今始為君開的日子,所以,我寒食色,忍。

無意間低頭一看,終於發現問題所在了。躺下之後,胸前的兩堆脂肪就往兩邊腋下流動,我華麗麗的B罩杯居然成了平坦坦的一片。溫撫寞的胸像被蚊子咬過,我的胸則像被毒蚊子咬過,只比他稍微腫一點。雖然那時張藝謀導演的《滿城盡帶黃金甲》還沒有上映,但我已深刻懂得乳溝擠一擠就可以出來的道理,便用手臂努力將那兩堆脂肪擠到中間去。接著,便保持著這種姿勢,對溫撫寞僵硬地拋個媚眼,意思就是—「親愛的,現在你可以來上了。」但溫撫寞卻微皺眉頭,道:「妳是不是不舒服?」我徹底倒了,大叫道:「溫撫寞,你現在應該注意的是我胸前這兩個白嫩嫩的饅頭,看見它們,你應該像餓狼一樣眼睛冒著綠光,猛地衝上來,將臉埋在我胸前狠狠地啃啊!」溫撫寞笑了,而且那個笑容溢滿了濃濃的感情,他只輕聲說了一個字:「好。」

接著,餓狼就開始撲食了。

他俯下身子,含住我胸前的蓓蕾,輕而柔,並用森森白牙試探性地撕咬著。我的胸前感覺到了濕潤,還有潮熱,灼燙全身。我的爹啊,這滋味比剛才還要銷魂!我的身子不由自主開始顫慄,開始緊縮,那種感覺帶點難受,帶點陌生;另外,小聲地說,還帶點渴望。他的舌頭開始在我那像被毒蚊子咬了的包上,轉圈圈,至此,我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做風水輪流轉啊。我緊緊咬住唇,盡力安撫體內那股暗藏的浪潮,可是隨著溫撫寞的撩撥,我的努力開始漸漸失去功效。我的手開始抓欄杆,撕床單,最終,我摟住了溫撫寞的脖子,想從中找到一種依附。他的唇在我身體的各個角落徜徉,點燃我體內隱忍的火花。那難耐的情慾滋味,讓我的手指深陷入他背部的皮膚。

儘管開著空調,但我們兩人全身都遍布著一層薄汗。夏日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潛入屋中,慵懶的、金色的光照在我們身上。迷亂的陽光,濕潤的薄汗,青澀的喘息,切切種種凝結成最堅固的回憶。慾望的滋味在我們之間蔓延,讓稚嫩的意志力全線崩潰。我緊緊抓著溫撫寞,挺起身子,想要索取更多;而溫撫寞也到達迷亂邊緣,他用盡全力,想將我融入他的體內。

他那骨節分明白淨的手,開始慢慢掀下我的內褲。我支起身子,配合著他,一起將那道最後障礙褪下。此刻,我的下身已是一片冰涼。我緊緊閉上眼睛,繃緊身子,開始迎接那最重要的時刻。但是,許久許久,在我身上的溫撫寞都沒有反應。我疑惑地睜眼,卻看見溫撫寞眼中的情慾迷霧已經慢慢消失。他深深吸口氣,努力平靜下來,道:「食色,我不能做。」(本週五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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