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2_立體書_2012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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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推出即登上金石堂文學排行榜

好評加碼再試閱 每週一三五連載

清新誘人的小正太寒食色終究沒有吃下肚,而小乞丐在「激戰」後居然不告而別!
平日愛胡扯的童遙同學慢慢顯露真正目的,寒食色何時才會發現?真是急死人啦
















但是,慢著!為什麼剛才童遙的神情有些不對勁,難道……

我忽地抬起頭,眼睛霍霍發亮地看著他,質問道:「童遙,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此刻,我們靠得很近,鼻尖對著鼻尖。難道,童遙早就知道小乞丐瞎了眼喜歡我的事情?童遙同學看著我,那雙漆黑的眼中彷若有淡淡浮雲慢慢舒卷。此刻,我們的鼻子相互接觸,從鼻端傳來一陣微微的癢意─床頭櫃上放著他朋友派人送來的百合,淡雅清麗的香氣彷彿蘊在每一寸肌膚之上。

「果然,還是被妳猜到了。」良久,童遙的右嘴角再度上揚,瀲灩出笑意,「剛才,我朋友送來一盒慕斯蛋糕……就放在那邊。」「我去幫你切!」他話音剛落,我就迫不及待地衝去將那精緻的蛋糕分屍,然後捧著盤子,坐在一旁慢慢享受美味。實在是太愛童遙同學的狐朋狗友了;這麼一吃,就把剛才還在進行的話題給遺忘了。

童遙懶洋洋地問道:「這叫做幫我切嗎?」我用叉子挑了一小塊,遞到他嘴邊,「你不是不愛吃甜食嗎?喏,嘗一嘗就行了。」童遙同學一愣,眼中隨即有某種情緒如雲舒雲卷,接著微微側過頭。居然被嫌棄了,我心戚戚。我用頗受傷的語氣道:「你怕我的口水?算了,幫你切塊新的吧。」「不用了。」童遙的話音中有樣東西明滅幾番,他喃喃道:「還不到時間。」我好奇:「什麼時間?」他眼睛痞兮兮地吊了吊,接著道:「吃飯的時間。」我挪揄:「實在想不到,我們家童遙同學居然是如此有原則的一個人。可是,你找女朋友時,好像是來者不拒。」童遙嘴角的笑意深刻了些,「妳會留意?我以為妳通常都把我和她們當灰塵。」我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說這話就顯得咱們生疏了嘛,我和柴柴整天都在擔心你哪天會得愛滋呢。放心,如果真的有那天,我和柴柴鐵定不會嫌棄你。不過,如果你真的因病不幸嗝屁了,記住把你辦公室的那張沙發留給我們。」

童遙同學皮笑肉不笑,肉笑皮不笑,「真是謝謝妳們的關心了!」我再度拍拍他的肩膀,「好說,大家都多少年朋友了。」童遙同學懶洋洋地吊起眼睛,問道:「擦乾淨了嗎?」「乾淨了。」我訕訕地笑笑。剛才吃蛋糕時不小心將奶油黏在手上,因此藉著拍肩膀的機會想在童遙同學身上擦拭一下,沒想到,被發現了。

我看著童遙額頭上包裹的紗布,伸手輕碰了一下,道:「還好是傷在髮際線的地方,不然如果毀容就糟了。」「妳就這麼可惜我的臉?」童遙微微側頭,嘴角微勾,壞壞的痞中帶著優雅的氣質,兩種矛盾混合在一起,撞擊之後融合成特殊的韻味。但即使額頭上包裹著紗布,也遮不住他的秀眉朗目,我長歎口氣,雙手揪住他的臉頰,一邊往兩旁扯,一邊道:「那是當然,你也只有長得好看這個優點了。」童遙同學說著便掀開被子,要起身,「不跟妳胡扯了,我要去噓噓。」我連忙按住他,嚴肅地說道:「不行,醫生說你有點輕微腦震盪,不能下床,所以……就用尿壺吧。」童遙同學揚揚眉毛,「醫生說我有輕微腦震盪?我怎麼不知道?」我撒起謊來,都不結巴的:「我們已經告訴過你了,但因為你腦震盪,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接著,我從病床下拿出尿壺,道:「來,掏出你的小鳥,盡情地撒吧。」童遙同學眉目分明的臉上,寫滿了了然,「我看,是妳想趁機偷看我的小弟弟吧。」我皺眉,「怎麼可能?你為什麼要把我想得這麼壞呢?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童遙同學烏濃的笑眼中,泛著淡淡的、瀲灩的波光,「因為,妳眼冒綠光,口水滴答,臉部還痙攣地抽搐……寒食色,妳只有想使壞心眼時,才會做出這種表情。」又失策了。這童遙同學確實厲害,我屁股一翹,他就知道我要拉屎還是撒尿。但,能親眼看小童遙一眼,可是我畢生的夢想啊。

多少次,我故意在童遙上洗手間時,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衝進去,想要來個驚鴻一瞥。多少次,我故意在早上六點跑到童遙家,掀開他的被子,想一睹小童遙的真身。多少次,我在聚會時故意灌他酒,想等他倒下後痛痛快快地看一次。可恨的是,童遙就像保護核子武器般保護著他的小童遙,令我一次也沒能得逞。我勸道:「別小氣,看一眼又不會死。」童遙道:「那妳把自己的胸部露給我看先。」又是這句話。我恨得牙癢癢,卻對他的強硬態度無可奈何,只能道:「這樣吧,我給你看乳溝,你呢,也不用把你家小童遙全掏出來,掏二分之一就夠了。」童遙笑得全然無害,整張臉在一旁百合花的映照下,染上了剎那芳華。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髮,接著道:「孩子,洗洗睡吧。」接著,童遙同學不再理我,下床,穿上鞋,往洗手間走去。

新仇舊恨一時湧上我的心頭,我開始耍賴了,一把攔住他,道:「今天不給看,就別想去上廁所。」我承認,我寒食色無恥。誰知,童遙同學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倏地彎下了腰。還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他便將我打橫抱起,放在床上,接著再悠閒地、優雅地踱進洗手間,關上門,最後「哢噠」一聲鎖上門。我衝過去,將洗手間門敲得震天價響,大聲道:「童遙,你的手不方便,讓我幫你扶小雞雞吧,別灑在褲子上了!」裡面傳來「咚」的一聲,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倒地了。這次行動又告失敗。我的血管成了高速公路,恨意像駕駛著藍寶堅尼在裡面飛飆。我對天花板「嗷」了一聲,接著惡狠狠地發下重誓:「我寒食色,這輩子,一定要看一眼你的小弟弟!」良久,童遙的聲音慢悠悠地從裡面傳來:「放心,在那之前,我一定會先看見妳的小妹妹。」

於是,藍寶堅尼繼續飛飆。
……

雖然上次成功地從雲易風手中逃脫,但我的一顆黑焦焦小心肝卻依舊在半空玩著彈跳忽上忽下,忽下忽上。晚上睡覺時,一旦外面有什麼風吹草動,我便往窗戶衝,就擔心道上混的衝進我家,把我給磕擦了。這麼擔驚受怕了好幾天,也不見有人找上來,我漸漸放下了心。誰知,就在我最不設防的時刻,雲易風找上門來了;更確切地說,是雲易風派人找到我了;說得再具體點,就是那個紋身混混來了。當時,我正坐在診間裡,低頭著看雜誌,他直接衝進來,拽兮兮地問道:「誰是寒食色?」我下意識應了聲,一邊應,還一邊抬起頭來,結果發現來人居然是紋身混混。我連忙低頭,但已經來不及了。紋身混混眼睛一瞇,走到我面前,詫異道:「咦,妳不是那天那個在東山醫院為我們老大檢查的醫生嗎?怎麼又出現在這裡了?」我吞了口唾沫,道:「那裡是兼職,這裡是正職。」紋身混混摸摸自己纏著紗布的腦袋,湊近,仔細地看著我,疑惑道:「奇

怪,今天看妳,怎麼覺得這麼眼熟?」我外表鎮定,內心焦灼,「因為我們上次在那家醫院才見過。」紋身混混的眉毛都要皺成地質斷層了,「好像是。可是除了那次,我似乎還在哪裡見過妳。」我趕緊岔開話題,打斷他的思路:「你找我有什麼事?」紋身混混說明來意:「我們老大要妳去一趟。」「我…………我和他又不熟,幹嘛要去?」聞言,我的心像在打鼓似的,震得我眼皮都開始跳了。糟糕,絕對沒好事。紋身混混不耐煩了,催促道:「老大叫妳去就去,這麼多話幹嘛?快走!」我無可奈何,只能跟著他離開。

臨出門之際,我學習小李飛刀,暗暗在懷中藏了五把亮的手術刀。大不了,咱們來個魚死網破,臨死前,我也要抓幾根命根子下地獄!(連載完畢,吾乃食色文學小說展優惠75折起、買書好禮雙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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