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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鳥 こゝろ      文鳥

 日本國民大作家  夏目漱石◎原著

翁淑華◎翻譯

【類別】:日本文學

【出版日】:西元2016年9月15日

【開本/頁數/定價】:14.8*21公分/296頁/定價280元

【ISBN】: 978-986-178-395-6/861.57

【適讀年齡】:無分齡 

 

日本文豪、國民大作家 夏目漱石

經典小說新譯──《心》+《文鳥》

 

夏目漱石長篇小說代表作——《心》

日本文學小說類書籍銷售第一位

日本「讀者最喜愛的一本書」票選第一位

深受日本人喜愛,透視日本人靈魂與性格的不朽傑作

 

夏目漱石幽默淒絕的寫實作品——《文鳥》

自傳體的敘事,描述一段養鳥經歷

一窺夏目漱石的感情世界

 

心 

到海邊遊玩的「我」,偶然結識了「老師」,隨著我與老師越來越深入的接觸後,老師向我接露了人心底最深的黑暗……

心是夏目漱石最著名的長篇小說,對「人」心理精確細微的描寫可說是登峰造極,無出其右。

文鳥 

在學生的要求下,夏目漱石開始飼養一隻文鳥,隨著照料與接近,文鳥的美麗與個性,讓漱石再再想起過去交往過的女性,最終……

夏目漱石到底都怎麼跟戀人交往、互動呢?一場養鳥的經歷,帶你一窺夏目漱石的愛情世界。

 

∥作者簡介∥

070702 夏目漱石Natsume Sōseki, 1867 - 1916

生於江戶(今東京)的士紳家庭,本名夏目金之助。幼時學習漢文奠下良好根基,入東京帝國大學轉攻讀英國文學,畢業後展開任教生涯,1889年首次採「漱石」為筆名。1900年赴英國留學兩年,不久獲母校大學英文系聘任。1904年創作《我是貓》一舉成名,陸續發表短篇作品與隨筆,爾後更辭去教職,專心朝作家之路邁進。

夏目漱石成為職業作家雖僅有短短十年,卻十足展現豐富想像力,平易詼諧中透出多樣風格、抒情中兼具人性剖析的寫作方式,使之享有「國民大作家」美稱,足見其深深擄獲日本民眾的心。1984年成為日幣千元鈔票上的人物肖像(2004年11月新版鈔票改為野口英世肖像)。代表作品有《心》、《少爺》、《草枕》、《三四郎》、《夢十夜》等。

延伸閱讀 /《少爺與夢十夜》http://howdo.pixnet.net/blog/post/42575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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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簡介∥

翁淑華

文化大學日文系畢業,喜歡閱讀及親近大自然,嚮往田園生活,譯有多部村上龍作品(三久出版社)、晨星出版多部日文書籍、好讀出版《世界遺產:古帝國遺跡》、《用對方法,讓你辦公室人氣狂飆》等。

 

∥目錄∥

文鳥

上卷 老師與我

中卷 雙親與我

下卷 老師與遺書

 

∥內文摘錄∥

〈心.下卷 老師與遺書〉

十一

「我馬上就搬到了那邊,我租用的是一開始來見遺孀時,跟她談話的那一間客廳,是整間房子最好的房間,當時本鄉台一帶開始興建很多高級寄宿公寓,所以我很清楚以學生身分能夠住的好房間是什麼樣子。而我租用的那個房間,比那些高級寄宿公寓都要來得更氣派,搬過去當下,我還曾認為那樣的房間配我這樣的學生有點太過分了。

「房間大小是八塊榻榻米大小,床鋪旁有一個多格的櫥櫃,彎角對面那一邊是一點八公尺寬的壁櫥,雖然沒有半扇窗子,南向邊緣卻常有明亮的日光照進來。

「我搬進去那一天,看到那個房間地上有插花,旁邊則看到一架立掛在上面的箏,這兩樣我都不喜歡。我從小就黏在喜愛詩、書、煎茶的父親身邊長大,所以從小培養的興趣就偏中國味,可能是因為這個緣故,我對於這些俗豔的裝飾,不知不覺養成輕視它們的毛病。

「我父親生前收集的那些大量用品,雖然都被我那個叔父弄得亂七八糟,不過還是多少留了一些下來,我離開故鄉時,把那些東西寄放在我中學時期的好朋友那邊,然後把其中比較有趣的四、五幅畫,沒有包裝的裝在行李下方,原本打算等搬好家,就把它們拿出來掛在房間欣賞的,如今看到房內已經裝飾箏與插花,忽然沒有勇氣把它們拿出來掛,後來一問之下,才知道她們原本是要利用這個插花來歡迎我的,心中不禁苦笑。那個箏則是原本就掛在那個地方的,因為沒有地方可以擺,只好繼續那樣立掛著。

「講這些恐怕自然地會讓你腦中掠過背後應該有個年輕女子的想像吧,已經搬過去那邊住的我,其實在還沒有搬過去之前,就已經對這方面很好奇了,這樣的邪念一如預期地讓我失去平常心,抑或是我不善與人交際的關係,我第一次見到那戶人家的獨生女時,連打招呼都慌慌張張的,那小姐也是滿臉通紅。

「我之前都是從遺孀的風采、態度去推斷並想像這個獨生女的一切,但是這樣的想像對那個小姐並不算有利。我的推測是用軍人的遺孀是這樣,那遺孀的女兒就該以這樣的順序推演出來,那樣的推測在看到那小姐的瞬間,全盤被否定掉,然後我的腦中灌入原本難以想像且煥然一新的女性氣息,我開始不覺得插在床鋪對面的花討厭,立掛在床鋪上的箏也不讓人覺得礙眼了。

「那個花在依自然規律謝掉後,被換上新的插花,箏也常被拿到直走拐彎後斜對面的房間去,我在自己的房內,在桌上托著腮,聽著那個箏的樂聲,並不懂到底彈得好不好,但是從沒有彈撥很複雜的聲音來判斷,我認為應該不算彈得很好吧,大概跟她插花的程度相當。插花的話我還看得出好壞,他們家小姐應該還不到插得很好的程度。

「不過她還是不怕難為情的在我的房間裝飾了各種插花,插花方式每次都一樣,就連花瓶也不敢大膽嘗試。不過光彈奏箏比插花還怪,只有斷斷續續彈著弦,完全沒有加入人聲,並不是沒有唱和,而是聲音小到像是在講悄悄話一般,而且一旦被罵後,就完全聽不到聲音。

「我樂於看到插得很爛的花,傾聽難聽的箏聲。」

 

十二

「離開故鄉時,我的心情是厭世的,認為人靠不住的觀念,當時可說是根深蒂固,開始把自己仇視的叔父、嬸嬸、其他的親戚,想像成人類的代表。就連坐火車,也開始暗中注意鄰座的人,有時候人家主動跟我攀談,我的警戒心就益發嚴重,我的心抑鬱,有時候像吞了鉛那樣沉重無比,我的神經則像剛剛說過的那般尖銳。

「我在東京想要到外面寄宿,這是最大的原因,甚至還想說既然不缺錢,乾脆自己買棟房子來住,但是原來的我,就算手上有些錢,也不喜歡搞得太過麻煩。

「搬到小石川後,緊張的情緒也還沒有得到紓解,我總是四處張望,多疑到連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只有腦筋跟眼睛動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嘴巴則剛好相反,我越來越不動嘴,像貓那樣仔細觀察家裡的人,安靜的坐在桌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她們身上,沒有半點放鬆—這讓我覺得她們很可憐,我簡直就像個不偷東西的扒手,甚至開始厭惡自己。

「你肯定覺得很奇怪,處於這種狀況下的我,哪來的心情去喜歡那戶人家的小姐?哪來的閒情逸致去欣賞她那糟糕的插花?哪來的閒情逸致可以歡喜的聽那難聽的箏聲呢?如果你這樣質問我,只能說當時兩種心情都確實影響著我,也僅能跟你陳述這些事實,解釋工作就交給有腦的你吧,我就再加註一句就好,在金錢這方面,我雖然懷疑人性,但對愛情這方面,我還是願意相信人性的,所以就算在別人眼中覺得奇怪,連我自己都覺得矛盾,這兩種情緒還真的確實在我心中並行著。

「我都稱那一位遺孀做夫人,所以接下來我就不稱她遺孀,而用夫人來稱呼她,夫人對我的評價是安靜成熟的男人,還誇我讀書認真。但我那不安的眼神、不夠冷靜的模樣,她卻絕口不提,究竟是沒發現,或是有所顧忌,我真的不得而知。她看似完全不在乎這種事似的,不光只有那樣,有一次她還說我很大方,而且像是敬仰的口氣,當時不擅掩飾的我羞紅了臉,否認夫人的說法,然後夫人還認真回我:『你自己沒有發現,才這樣說。』夫人好像一開始並沒有打算要讓我這樣的學生到家裡寄宿,原本是想把客廳租借給在公務機關上班的人,才讓附近鄰居幫忙介紹的,大概夫人腦中對那些會來寄宿陌生人家中的人有些固定成見,認為都是薪俸不高的人,於是拿我跟她心中想像的房客來比較,才會誇我大方,的確,跟那些縮衣節食的人相較,我花錢算是大方了。但這跟性格無關,跟我心裡的想法也一點關係都沒有,夫人到底是女人,所以才想用這樣一句話把我整個人全部概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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