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迢迢二封面1228  

好讀出版/真小說25
簫樓作品集02
流水迢迢〈卷二:鳳翔九霄〉
長踞「晉江文學網」前十名的古言才女 
簫樓◎著

【類別】:古代言情、武俠
【出版日】:西元2013年2月1日
【開本/頁數/定價】:14.8*21公分/288頁/定價220元
【ISBN/CIP/條碼】:978-986-178-265-2(平裝)/857.7 101026574(單色)

什麼是兒女江湖?晉江文學網第一才女簫樓說了算
什麼是兒女情長?都在簫樓俏皮又悠長的淡靜筆觸裡

※ 簫樓「流水三部曲」系列之作──《流水迢迢》,兩岸三地網友大愛狂推,「晉江網」「當當網」「豆瓣讀書」好評推薦上千則
※ 《流水迢迢》自2008年發表以來,至今仍高居「晉江文學網」積分總榜前十名
※ 簫樓──GOOGLE大神網路搜尋,關鍵字前三名
※ 力邀大陸古風繪畫第一人、漫畫家「伊吹五月」,量身訂製書衣封面(GOOGLE大神網路搜尋,關鍵字第一名)
※ 一刀未剪、絕不和諧/河蟹的江湖兒女旖旎風光
※ 晉江網連載文字,VIP番外共12篇,均大器收入繁體中文版


天涯小孤女江慈,闖入武林大會想騙頓吃喝,卻先後招惹上武藝高強面具男和青年俊丞相,從此衰運上身。掙出蟹鉗又落入貓爪,被真人不露相的「沒臉貓」挾持而去,逼她去騙「大閘蟹」。

淪為禁臠的奔逃日子中,她一腳踏入了這隻沒臉貓的世界,一路險況窘況百出,又驚奇連連,而他的真實身分、他的時而冷酷時而溫柔,就像無底洞般教人看不清。
不管怎樣,反正小姑娘打定主意要坐山觀虎鬥,瞧瞧沒臉貓和大閘蟹棋逢敵手,誰能笑到最後?

登場人物

裴琰(代號:大閘蟹)
青年俊丞相,神機妙算,備受皇帝和滿朝文武群臣倚賴。身為英雄男兒,長劍在腰詩書在袖,自尊甚高。當愛情悄然降臨,縱拿天生傲性抵禦,亦防不了那一縷淘氣朱砂落入心坎。

衛昭,又稱「三郎」(代號:無臉貓)
浴血鳳凰,貌美若月下明珠,傾國傾城。面具藏起容貌,尤匿著他多重身分與不堪過往,這樣的孤閉心靈,一旦被那灼灼桃花光華綻開一道縫隙,便如墮入輕功也躍不出的深淵。

江慈
靈動如波、清麗如荷,嬌俏如桃,膚勝雪的形容猶如山間精靈。只消微微扇動翅膀,即教冷靜如冰的天下美男心中掀起一場未知風暴。紅塵滾滾之中,唯有一個「懂」字,於她心中勝過千言萬語。

網友/鄉民讚譽

《流水迢迢》在晉江網的總分榜上一直排名前十,這是我讀過最好看的架空文。──閒散居人

可以說《流水迢迢》是我最近看的最好的一篇文。簫樓的文筆自不用說,我覺得此文中的人物塑造得尤其成功。──雷雷

《流水迢迢》是我最喜歡的古言文,看了好多遍,每一次都有新的感動,屢試不爽!──秋水一舟

我一向喜歡結局美滿的小說,不小心看了《迢迢流水》,卻再不忍心放下。──皋城布衣

看了《流水迢迢》很多遍,不得不承認簫樓筆力不凡,大局上把握得很穩,細節處也值得推敲,人物有血有肉,有深度,有靈魂,栩栩如生,彷彿就活在我們身邊。──姽嫿
不愛小白,不愛穿越,不愛耽美,獨愛古言,更愛《流水迢迢》的美,《流水迢迢》的情,《流水迢迢》的人。看《流水迢迢》,笑過愛過哭過恨過,更多的是感動,感動到好
幾個月以來一直在回味,一直牽掛著這篇文,牽掛著文中的每一個人物。──huoxu2009

作者簡介

簫樓
籍貫湘,現居粵。工科出身,現為房地產估價師,從事與建築和數字打交道的工作,寫文純屬業餘愛好。自幼始於家學淵源,有了對文字的愛好,更鍾情於武俠與歷史的海洋中,提筆寫文,希望能將夢想訴諸於筆端,讓真情與俠義能在文中的世界得以實現。

繪者簡介

伊吹五月
湖南長沙人,熱愛動漫,熱愛《仙劍》《劍網》等遊戲,最愛畫同人,曾出版數本畫冊,新浪微博粉絲近二十五萬人次。畫筆下的人物,動靜皆美皆俊,不落凡俗,瞬間讓人定格於彼情彼景,無可自拔地愛上。曾為唐七公子、海飄雪等言情名家繪製書封。

書摘

寒光閃爍,衛昭倏然省覺,本能下彈出背後長劍,卻見江慈緩緩站起,手中一把匕首,抵住胸口。衛昭踏前一步,江慈眼神悲哀而平靜,「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衛昭冷冷看著她,江慈淒然一笑,「你讓平叔也退後。」

衛昭揮了揮手,另一側本已悄悄抄上來的平叔退了開去。「你以為,你真的能夠自盡麼?」衛昭言中滿是譏諷之意,「以你的身手,我要打落你手中匕首輕而易舉。」

江慈微微搖頭,「沒錯,你現在要制止我自盡並不難,但下次呢?下下次呢?你總不能時刻看著我吧。你還要留著我去牽制裴琰,日子長著呢,我要死,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衛昭沉默著,江慈嘴角浮出淡淡笑意,「姚定邦之事,只怕並非替你揹黑鍋這麼簡單。你引裴琰動手殺了他,必定暗藏其他目的。」

衛昭將手中長劍一擲,彈回劍鞘內,笑道:「小丫頭倒是不笨,有些意思,繼續說。」

江慈望向南方,低聲道:「你所謀事大,必需要裴琰的配合,所以見他為救我受傷,就將我劫來,想要挾於他。只是,他又豈是為我而受你挾制之人?」

衛昭俊眉微挑,鳳眼帶笑,「你那夜不是聽到了麼?『冰水不相傷,春逐流溪香』,他可是答應與我合作了。」
「是麼?」江慈微笑道:「那你更不能讓我死了。」

她匕首慢慢刺入厚厚的外襖,衛昭冷冷道:「你想怎樣?」

江慈淡淡道:「既然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願意繼續跟在你身邊,但有一個條件。你若不答應,我今日不尋死,總有一日會尋死。你也知道,世上最可怕的便是不畏死之人。」

「什麼條件?說來聽聽。」衛昭閒閒道,眼神卻銳利無比,盯著江慈手中的匕首。

江慈直視衛昭,一字一句,大聲道:「我要你把我當真正的一個人來對待,和你一樣的人,而不是任你欺凌的俘虜和人質!」

衛昭凝望著江慈面上那份決絕與漠然,淡然道:「如何才叫做把你當做一個真正的人?我倒是不懂。」

江慈平靜道:「我是平民女子,武功低微,但你不能隨意驅使奴役我,也不能隨意點我穴道、更不能打我罵我。我是你手中人質,裴琰是否會為了我而聽命於你,我管不了,那是他和你之間的事情,但我絕不會為你做任何事情。我只跟在你身邊,看你們如何將這場戲演下去,看你們如何挑起明春的那場大風波,但我自個兒,絕不會參與其中。」

風雪,刀劍一樣割面,江慈控制住輕顫的雙手,坦然無懼地望向衛昭,「我打不過你,淪為你的俘虜和人質,在你眼中,我只是個沒出息的丫頭,但你若不能答應我這樣條件,我,寧願一死。」

衛昭沉默良久,心中有個聲音直欲呼湧而出:真正的人!你要我把你當一個真正的人來對待,那麼誰又把我當人來對待了,誰又真正把我的族人當人來對待了!在世人眼中,我們月落族人,永遠只是悲哀與恥辱的歌姬和孌……我衛三郎,永遠只是……

他凝視著江慈,那蒼白面容上的神情透出稚嫩的堅定,便如同多年以前,被師父送到玉間府時的自己。當師父鬆開自己的手,自己也是這般稚嫩而堅定吧。自己又何嘗明白,這十多年來的屈辱時光,竟是這般難熬,如時刻在烈火上煎烤,在冰窖中凍結。

那美如月光、柔如青苔,只想永遠依在姐姐身邊的蕭無瑕,就在那一刻死去,活著的,只是這個連復仇都感不到快樂的衛三郎……

衛昭忽而大笑,笑聲在雪野中遠遠地傳開去,如同一匹孤獨而行的野狼,呼嘯於蒼茫大地。他笑聲漸歇,走到江慈身邊,輕輕抽出她手中匕首,放到手中掂了掂,吹了聲口哨,轉身而行。

江慈仍怔立原地,衛昭回過頭來,「走吧,這裡荒無人煙,有野獸出沒的。」


江慈打了個寒噤,提起沉重的步子,勉力跟在衛昭背後。衛昭回頭看了看她,右臂一伸,將她扛在了肩上,江慈怒道:「你又……」

衛昭輕笑一聲,右手托住江慈腰間,用力一拋,江慈身子在半空翻騰,再落下時竟坐在了他右肩。衛昭笑道:「坐穩了!」腳下發勁,在雪地中如一縷黑煙,飄然前行。江慈坐於他肩頭,平穩至極,大感有趣,又知他答應了自己的條件,心情終逐漸放鬆。

「三爺,能不能問你件事?」

衛昭沉默不答。江慈似是極為好奇,「你如何算到我會往北逃,而不往其他方向?」

衛昭仍是不答,他長袍飄飄,在雪地中行來若流雲一般,寒風捲起他披散的長髮,數綹拂過江慈身側。江慈索性取下自己的髮簪,輕輕替他將長髮簪牢。

她這一側身,便未坐穩,向後一仰,衛昭的手托仼她的腰間,微微用力,江慈身形翻動,又伏在了他的背上。衛昭負著她前行,他的聲音極輕,卻清晰地送入江慈耳中,「我有媲美獵豹的鼻子,能聞出方圓十里內的氣味,你信不信?」

江慈笑了笑,心中卻越感好奇,忍不住猜測起來。

「是不是你一直沒睡,我每上茅廁,你都偷跟著我?」

「那麼就是平叔偷跟著我?」

「還是我躲在樹林裡,讓你知道了?」

「要不,就是我在長樂城暗中買瀉藥時,平叔知道了?」

衛昭忍不住微笑,「我若告訴你,你這輩子都休想逃離我的目光,你無論去哪裡,我都能夠找到你,你信不信?」

江慈「哈」的一聲笑了出來,心中卻直嘀咕,不明白這沒臉貓為何能逮到自己,眼下既然逃亡行動失敗,總得弄清楚是何原因,也好為下次逃離預做準備。只求能再次將他麻痹,尋找一絲出逃的機會。

她正嘀咕盤算間,衛昭忽道:「你呢?」

「什麼?」江慈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之前裝低伏軟提出服侍我,又事事忍氣吞聲,是為了放鬆我的警惕,好尋機逃離吧?還用我的銀子買了瀉藥和匕首,倒看不出你這小丫頭,挺會演戲的。」

江慈朝衛昭的後腦勺瞪了一眼,從懷中掏出銀票,低頭拉開他的衣襟。

衛昭面色一變,猛然扼住她的手,江慈吃痛,急道:「我把銀票還給你,你別誤會,我不是想暗算你,我也沒那本事。」

衛昭眼神閃爍,鬆開右手,淡淡道:「三爺我賞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理。」

江慈笑道:「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依舊將銀票揣入懷中。

衛昭搖了搖頭,「你不但會演戲,臉皮也挺厚的。」

「我還給你你不要,等我真收下了你又說我臉皮厚,你們這些人,沒一句真心話,活得多累!」


衛昭不再說話,腳步加快。江慈笑道:「三爺,我唱曲子給你聽,好不好?」

衛昭不答。江慈宛轉起調,唱出一首〈對郎調〉,衛昭有些心煩,駢指反手點出,卻在指尖要觸到江慈的啞穴時,硬生生停住,復收了回去。

江慈看得清楚,知他終被自己的話拿住,自己暫時得保安寧,歌聲便多了三分愉悅之意,如滾珠濺玉,清脆嬌柔。衛昭默默而行,忽覺這曲調也不是那般刺耳,不由加速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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