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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慈禧身邊的兩年:清宮二年記
Two Years in the Forbidden City

裕德齡(Princess Der Ling)◎著
施佳瑩 ◎譯    

【類別】:清朝人物
【出版日】:西元2023年5月15日 
【開本/頁數/定價】:14.8*21公分/256頁/定價330元
【ISBN】:9789861786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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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接受西方普通教育的大使女兒,在清宮當宮女的歷險記錄
透過貼身宮女裕德齡,了解慈禧太后的內心世界

太后說:「我可以讓人恨我勝過毒藥,也可以讓人愛我,我有那種力量。」我覺得她真的做到了。

【關於本書】
慈禧太后掌權時期,列強入侵,慈禧太后急需熟知外國禮儀的宮女,便召在日、法住過6年的裕德齡入宮侍奉,為慈禧太后擔任翻譯。
裕德齡擔任宮女2年的時間裡,觀察慈禧太后、光緒皇帝、皇帝妃子、宮廷禮儀,婚後赴美以英文寫作,留下了這本極為珍貴的清宮記事。

【精彩選摘】
「有人告訴我,當人們到了那個國家,喝那裡的水時,他們很快就會忘了自己的國家。你真的是透過學習而掌握那裡所有的語言嗎?還是喝了水讓你學會的呢?」

「你覺得這位女畫家會把我也畫成黑的嗎?這是要送到美國去展覽的,我不希望那邊的人想像我的臉是半白半黑的。」

「我不介意承認自己就是守舊,也看不出我們應該向外國學習的任何理由。有沒有哪個外國女士告訴過你我是一個很兇的老太婆?」

「他問我是否有一天可以影響太后進行改革,並希望他能活著看到那一天,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覺得可以,我向他保證我會盡力而為。」

「好吧,我知道外國人會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但這是我聽過最奇怪的。想想看,她把自己的名字放在我的畫像上,人們自然而然會覺得這是卡爾小姐的肖像,而不是我自己的肖像。」

「你知道嗎,我經常認為我是有史以來最聰明的女人,其他人無法跟我相比……總有一天,我會用一些非比尋常的事震驚外國人,並做一些我從未做過的事情。」

「我要交代你一件事,那就是每當有外國女士來宮參訪時,一定要靠近皇帝一點兒,這樣她們和他說話時,你就可以翻譯。」

「我不認為太后自己有足夠的力量來改變中國目前的現狀,即使有,她也不願意,要想改革,恐怕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人們似乎認為,僅僅因為我是太后,我就一定活得稱心如意……即使你在宮裡的時間很短,你也可以看出我無法單獨決定任何事情,而每當他們想要什麼時,他們都會互相協商,然後向我提出他們的請求,我卻從沒想過拒絕,除非是非常重大的事情。」

 

//作者簡介//

裕德齡(Lizzie Yu Der Ling188168日-19441122日)

廣為人知的名字為德齡公主(Princess Der Ling),婚後的英文名為Elisabeth Antoinette White

1881年出生於武昌,在兄妹五人中排行第三,在荊州、沙市長大。其父裕庚為漢軍正白旗人,晚清官員。母親路易莎·皮爾森是法國人(或稱洋父華母所生的混血兒)。家族本姓徐,以隨名姓的方式稱裕德齡。

1895年,父親任出使日本特命全權大臣三年,後又任駐法公使三年,隨父在日本、法國生活。

1902年冬,裕庚任滿歸國,被賞給太僕寺卿銜,留京養病。21歲的德齡隨父回京。此時列強入侵,慈禧太后急欲討好各國使節和他們的夫人,她從慶親王奕劻口中得知裕庚的女兒通曉外文及西方禮儀,便下旨召裕庚夫人帶同德齡、容齡姊妹入宮覲見,後來德齡與妹妹容齡一起成為紫禁城八女官之一,為慈禧與西方國家使節夫人們交往擔任翻譯。直到19053月因父病才離宮到上海。

1907521日,德齡與美國駐滬領事館副領事結婚。

1915年,隨夫赴美。在美開始用英文撰寫回憶錄和紀實文學作品,披露了許多慈禧及清宮的生活情景和晚清政局見聞,都是第一手資料,很受西方讀者歡迎。

 

//譯者簡介//

施佳瑩

國立政治大學中文系碩士,美國西雅圖華盛頓大學東亞系博士,研究領域為中國現代文學。著有《個人旅行:西雅圖》、《徐志摩詩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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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頁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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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一、序曲
二、進宮
三、宮廷表演
四、和太后同餐
五、接見公使夫人
六、服侍太后
七、宮中拾零
八、宮廷女眷
九、光緒皇帝
十、皇后
十一、我們的新裝
十二、太后和康格夫人
十三、太后的肖像
十四、皇上萬壽
十五、中秋佳節
十六、頤和園
十七、朝堂
十八、過年
十九、三海
二十、結尾

 

//前言//

貼身侍者的角度,描繪中國最著名的女性

裕德齡的獨特經歷,讓她成為寫作本書的不二人選。她的父親裕庚是漢軍正白旗人,也是他那個時代裡最先進、開明的中國官員之一。裕庚很年輕的時候就從軍,曾參與平定太平天國之亂以及中法戰爭,並於一八九五年中日甲午戰爭期間出任兵部侍郎,之後授駐日公使。一八九八年歸國之後,任職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大臣。一八九九年,他被任命為駐法公使,使法四年。在中國政府極度保守和守舊的時期,裕庚為改革做出不懈的努力,他對中國郵政現代化貢獻良多,但是因為走在時代前面太遠,他在修改稅收制度以及陸、海軍現代化上的努力,終歸失敗。裕庚於一九○五年去世。

裕庚的進步思想貫徹在他對孩子的教育上。當他女兒接受西方教育之事為人所知時,清朝大臣竟然發起一項幾乎前所未聞的行動,企圖以媚外與反清的名義彈劾他,但他並沒有因此而退卻,他的孩子在傳教士辦的學校接受學前教育,之後在法國,女兒進入修女創辦的學校,本書作者正是在此完成學業後出社會。

返抵中國後,裕德齡成為慈禧太后的首席御前女官,藉著這獨一無二的機會,她得以觀察並評價長期統治中國這位傑出女性的個人特質,她在宮中任職期間的種種見聞便是這本書的主題,讓我們得以從嶄新的角度審視這位近代的非凡人物。在裕德齡休假離宮前往上海照料病危的父親期間,她與美國人薩迪厄斯.C.懷特(Thaddeus C. White)訂婚,她和宮中的這段緣份也就因此而終止了。德齡和懷特兩人於一九○七年五月二十一日結婚。在朋友殷勤的懇求之下,德齡同意將自己的一些經歷化為文字。這本以編年形式寫成的書,即為這位慈禧太后的同族之人,以貼身侍者的角度,描繪這位中國最著名的女性,還有她治下的宮廷風情與氛圍。

──托馬斯.F.米勒(Thomas Franklin Fairfax Millard,美國新聞記者,第一位美國駐中國的政治顧問,被稱為是美國新聞業在中國的奠基人。)
一九一一年七月二十四日於上海

 

//書摘//

第一章 序曲(摘錄)

●太后召見

一九○三年三月一日,慶親王奕劻和其貝子載振拜訪我們,說太后要立刻召見我的母親、妹妹和我,我們必須第二天早上六點鐘就抵達頤和園的萬壽山。母親告訴慶親王,我們在國外的這些年來一直穿著洋服,是故沒有合適的旗袍能穿去見太后,他回道,他已經跟太后介紹過我們,也提到我們穿的是歐式裝束,太后說我們不必穿旗袍進宮,她很樂意看到我們穿洋服覲見,因為這讓她有機會研究外國人是怎樣穿衣打扮的。妹妹和我都很難決定這個場合應該穿哪件衣服,她希望穿淡藍色的天鵝絨禮服,因為她認為這個顏色最適合她。從我們還是小女孩的時候,母親就一直把我們打扮得一模一樣,但我說我更想穿紅色天鵝絨禮服,因為我認為這樣也許能取悅太后。經過長時間的討論之後,我的意見勝出。我們戴上可愛的紅色帽子,帽緣裝飾著羽毛,搭配同色的鞋子與長筒襪。母親則穿上一件美麗的海綠色雪紡長禮服,其上繡有淡紫紅色鳶尾花,以紫紅色天鵝絨鑲邊,並戴著飾有白色長羽毛的黑色天鵝絨大帽。

當我們住在市中心地區時,唯一的代步工具是轎子,而從我們家到頤和園的距離大約是三十六華里,相當於三小時的車程(一華里約等於三分之一英里或二分之一公里),所以我們必須三點鐘出發,才能早上六點鐘到達。慶親王傳達的訊息使我們激動萬分,因為這是我們第一次進宮,所以我們當然希望展現最好的一面並準時到達。我一生的夢想就是去看看皇宮的模樣,然而,因為我生命中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北京——實際上是不在中國,我一直沒有機會實現夢想。另一個原因則是我父親從未把妹妹跟我的名字載入官方的滿族兒童名冊中,以至於慈禧太后在我們從巴黎回來之後,才知道裕庚有女兒。父親告訴我,他之所以沒有登錄我們的名字,是因為他希望盡可能提供給我們最好的教育,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要讓太后知道我們的存在,否則的話,根據滿族慣例,二品以上官員的女兒,在年滿十四歲之後都應當進宮,以便皇帝選妃,慈禧太后當初就是以這種方式被咸豐皇帝選中,但我父親不希望我們名列其中,他對我們還有更多的計畫與期望。

當天凌晨三點,天色一片漆黑,我們各自乘著一頂四人小轎出發,轎子一角由一個轎夫扛起,要走這麼長的距離,必須有兩班轎夫接力,這意味著三頂轎子要配備二十四名轎夫,這還不算每頂轎子前方有一個額外的領頭轎夫。除此之外,還有三名騎著馬的軍官,每一名分別護衛一頂轎子,每頂轎子後面還跟著兩名同樣騎著馬的僕人。另外,轎子後面還跟著三輛大篷車供轎夫進去休息。這樣就形成了由四十五個人、九匹馬和三輛篷車組成的隊伍。
坐在轎子當中,我被完全的黑暗包圍,感到異常緊張。萬籟俱寂,只有轎夫嘶啞的來回呼喊,他們彼此提醒注意崎嶇道路上的石頭和窟窿,加之以馬群沉重的腳步聲。對於從未有過長距離乘轎經驗的讀者,我要說的是,這是最不舒服的交通工具,因為乘客必須完全靜止不動地坐直,否則轎子可能會傾覆。這一趟路途十分遙遠,當我到達宮殿大門時,我已經感到非常僵硬和疲倦了。

第二章 進宮(摘錄)

●要去皇宮當皇后了

行至大約我家到頤和園之間一半的路途時,我們抵達了城門口,此時城門已經大開,這讓我們非常驚訝,因為所有大門在晚上七點時就會關閉,除非是特殊情況,否則直至天亮才會開門。我們詢問衛兵為何如此,原來他們已接到命令打開大門供我們通過。負責的官員身穿全套正式官服,站成兩列,並在我們經過時向我們行禮。

當我們穿過城門時,夜色仍然十分晦暗,我想到了我短暫人生的許多經歷,但迄今為止,沒有任何一件事比起眼前更加不可思議。我好奇太后長得怎樣,她是否會喜歡我。有人告訴我們,也許我們會被要求留在宮中,若真是如此,我也許有機會影響太后支持改革,從而為中國貢獻一己之力。想到這裡,我高興了起來,我下定決心,在那裡我將竭盡所能,發揮未來可能的影響力,來促進中國的發展與富強。當我正在夢想這些美好的前景時,一道微微的紅光從地平線上升起,彷彿預告今天將是最晴朗的一天,事實證明的確如此。隨著天色變得越加明亮,能夠讓我辨識物體時,一幅非常漂亮的景象逐漸展開於眼前。當我們靠近宮殿時,我可以看到一堵高高的紅牆,起伏於山丘之間,包圍了整個宮殿,圍牆和宮殿的頂部覆蓋著黃色和青色的琉璃瓦,在晴朗陽光下構成最耀眼的圖案。一路上我們經過了大大小小各種風格的塔,當我們到達海淀村時,距離宮殿大門只有四華里,本地的官吏告訴我們再走一小段路就到了。這是個好消息,因為我開始懷疑我們是否永遠到不了。這個村莊是一個美麗的鄉下地方,有許多磚砌的平房,與中國北方的大多數房屋一樣,它們都十分整齊乾淨。孩子們跑出來群聚在一起看隊伍經過,我聽到一個孩子對另一個孩子說道:「那些女人要去皇宮當皇后了。」真把我逗得樂不可支。

離開海淀不久,我們來到了一座牌樓,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中國傳統建築,雕刻精美絕倫,從這裡我們終於看到宮門,大約在一百碼以外的距離。這些宮門嵌進環繞宮殿的堅固牆面,中央為一個巨大的正門,兩側則各為一個小門,中央大門僅在太后從宮殿進出時才打開,我們的轎子停在敞開的左門之前。在這些大門之外,相距約五百碼距離的地方,是兩棟有侍衛值宿的屋子。

就在我們到達時,我看到許多官吏興奮地交談著,其中一些人走進宮門大喊「來啦,到啦。」當從轎子上下來時,我們遇到了兩位頭戴水晶頂珠和翎羽的四品太監,太監佩戴的翎羽來自在四川省發現的一種叫做馬雉的鳥,羽色原先是灰的,現在染成黑的,寬度則比孔雀羽毛大得多。這兩位太監領著十個帶著黃色絲綢布簾的小太監,在我們下轎時就把布簾掛在轎子上。顯然太后已經下令將這些黃絲簾賞賜給我們,這被認為是極大的榮耀。絲簾長十英尺,高二十英尺,由兩位太監抓在手中。

這兩位品第很高的太監非常有禮貌,站在宮門兩側邀請我們進入。穿過這扇門,我們來到了一座非常大的院子,大約有三百平方英呎,地面鋪磚,裡面有很多小花圃和老松樹,松樹上掛吊著許多鳥籠,裡頭養著各種各樣的鳥。在我們進入的大門對面是一堵紅磚砌成的牆,其上有著一模一樣的三扇大門,左右兩側是一長排低矮的建築物,每一棟均有十二個房間,作為接待室用。院子裡到處穿梭身著不同等級官服的人,他們看起來很忙,但其實甚麼事也沒作,頗有中國人的風格,當看到我們時,他們就站定直愣愣地瞧著我們。帶路的兩名太監把我們引到其中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大約有二十平方英呎,布以黑色木製家具,上面鋪著紅色坐墊,三面窗戶則懸掛著絲綢窗簾。我們在這個房間才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一位穿著華麗的太監來了,他說道:「太后諭旨,請裕太太和小姐們到東側宮裡候見。」當他說話的時候,與我們在一起的兩位太監跪下來回答:「喳。」(「是」的意思)太后旨令即為聖旨,當太后傳達旨意時,所有人都必須跪下,如同太后親臨一般。太監接著要我們跟著他們走,我們穿過另一個左門到達另外一個庭院,格局與前一個庭院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是有一個「仁壽殿」(朝殿)位於北側,其他建築物也稍大一些。太監引導我們進入東側建築,屋內裝置以略帶紅色的黑木雕刻品,細膩精緻,椅桌覆蓋著藍色綢緞,牆壁上也懸掛著相同材質的織品。在房間的不同位置擺放著十四個大小各異的時鐘,我知道數目,因為我數過了。

●竟有如此無知之人

過了一會兒,兩個婢女來接待我們,說太后正在穿衣服,要我們稍等一會兒,這一會兒實際上超過兩個半小時,但這在中國不算甚麼,所以我們並未失去耐心。太監不時前來遞送牛奶,還有二十道甚至更多的各式菜餚,這些都是太后所賜。她還給我們各送了一只金戒指,中央鑲有一顆大珍珠。後來,穿著正式的總管太監李連英進來了,他位階二品,頂戴上有紅色頂珠和孔雀花翎,他也是唯一准許戴孔雀花翎的太監。他長得又老又醜,臉上滿是皺紋,但舉止優雅,他說太后不久之後就會召見我們,並帶給我們每人一只太后餽贈的玉戒指。我們都非常驚喜,她在見到我們之前就送了這麼美麗的禮物,她的慷慨使我們對她升起一股莫大的好感。

李連英走後不久,有兩位宮女進來了,她們是慶親王的女兒,問接待的太監我們是否會說中國話,我們覺得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我搶先開口告訴她們,雖然我們能說好幾種外語,我們當然會說自己的母語,她們極為驚訝地說道:「哦!太有趣了,她們的中國話說得跟我們一樣好。」但現在卻輪到我們感到驚訝了,在皇宮裡竟有如此無知之人,我們於是得出結論,她們獲取知識的機會非常有限。接著她們告知,太后正在等著召見我們,我們於是立即動身。

穿過三個與先前極為相似的庭院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座宏偉的建築,其上有著不計其數的精緻雕刻,用水牛角製成的大燈籠吊掛在走廊上,燈籠覆蓋著紅色絲綢,絲綢上懸掛著紅色的絲質穗子,每一串穗子下都垂吊著一塊美麗的玉石。有兩間較小的屋子位於這棟大建築的側翼,同樣有琳琅滿目的雕刻,也懸掛燈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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